我想上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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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那天,两人在沉御庭的书房里对峙,灯光昏暗,空气像蒙着一层看不见的雾。
&esp;&esp;邱子城背脊笔直,声音不疾不徐地开口……
&esp;&esp;「让我进来这个局吧,御庭。」
&esp;&esp;他语气平和,却像是把一把刀温柔地送到沉御庭面前,「我帮你跟你老婆离婚。」
&esp;&esp;沉御庭的目光沉下来,薄唇抿成一条线。
&esp;&esp;「反正你本来对她就没有爱,不是吗?」邱子城继续,像在陈述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,「娶她,不过是为了联姻、为了权力、为了她背后那个能在商场和政界为你打开门路的家族。」
&esp;&esp;他顿了顿,眼神暗下来,像在细细品味这场谈判的甜味,「而我,可以帮你处理掉这段……束缚。」
&esp;&esp;沉御庭的眼神像深海,暗得看不见底,指尖无声地敲着桌面,每一下都带着隐忍的怒意。
&esp;&esp;他知道邱子城说的没错——他的妻子家里有钱、有权,是他在爬到顶端路上不可或缺的踏板,亦是沉家需要的资源。
&esp;&esp;但这不代表,他会把林书知当作可以交换的筹码。
&esp;&esp;沉御庭眯起眼,缓缓吐出一句话,声音像被冰封的刀刃,在空气里划出一条无声的伤口:「你想怎么做,能让我最快离婚?」
&esp;&esp;邱子城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腕表边缘,像是在计时,又像是在耐心地等一头兽露出破绽。他微微一笑,神情从容得近乎礼貌,仿佛只是在谈一笔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生意。
&esp;&esp;「很简单。我用家族的力量,让她家的人主动松手——给你们沉家追加一笔足够分量的投资,还送你一部分股份。足够你彻底摆脱她家,干干净净。」
&esp;&esp;沉御庭的视线像冷钢一样扫过他,目光阴沉得仿佛能穿透人骨,「那你要什么?」
&esp;&esp;邱子城的笑容慢慢收敛,那双眼像掩在雾底的深潭,暗色一层层浮起。他看似平静,却在每一个字里都藏着灼热到病态的占有欲:「我要林书知。」
&esp;&esp;他没有急着阐述,只是微微侧过脸,像是在回味什么——那一瞬,眼底闪过的光,像猛兽在血腥里舔舐味蕾的颤栗。
&esp;&esp;「我想让她在我身边。永远在我的视线里……我想看她不安、想看她挣扎,想看她最后不得不向我低头。」
&esp;&esp;沉御庭指尖在沙发扶手上无声地敲了两下,像是在衡量这个条件的分量:「怎么给?」
&esp;&esp;邱子城这才将视线重新锁回他身上,唇角慢慢勾起,露出那种带毒的笑容——不是掩饰的礼貌,而是赤裸的、带着破坏意味的渴望。
&esp;&esp;「我不只是想占有她的名字,不只是想让她叫我一声邱医生。」他的声音低得像恶意的呢喃,却每一个字都像是嵌进肉里的钩子。
&esp;&esp;「我想要她的全部。想让她习惯我的气息、我的触感、我的规则。想让她彻底属于我……」
&esp;&esp;他停顿了一瞬,目光像刀子一样一寸寸剥开猎物最后的防线……
&esp;&esp;「我想上她,想肏她。」想知道她的味道,将她的身体沾满自己的印记。在被撕碎之前,我选择先将自己亲手碾碎。至少这样,伤口属于我,毁灭也是我。
&esp;&esp;四周空气像被无形的手攥紧,瞬间失去流动。
&esp;&esp;沉御庭的眸光在那一刻变得危险,像被撩醒的猛兽,指尖的节骨在扶手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,带着令人心口发闷的压迫感。
&esp;&esp;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碰撞,没有退让,没有遮掩——只是两个猎人,用彼此最肮脏、最真实的欲望,对着一个无辜的猎物伸出手,试探着谁会先将她拖进深渊。
&esp;&esp;邱子城却笑了,那笑容带着病态的自信与狡黠,像一只狐狸终于闻到了血腥味:「放心,御庭,就算你不想。迟早有一天,她会自己走到我身边来。」
&esp;&esp;他说这话时,眼底那抹阴影深得可怕,仿佛早已在脑中构建好一座牢笼——一旦林书知踏进去,便再也逃不开。
&esp;&esp;沉御庭只是静静看着他,没有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