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53)

&esp;&esp;出去。

&esp;&esp;“现在吗？”

&esp;&esp;咕叽点了点头。

&esp;&esp;可洛蒂亚刚站起身，咕叽又拍了拍安瑟，看着洛蒂亚。

&esp;&esp;“你的意思是叫我带上安瑟？”

&esp;&esp;咕叽点头。

&esp;&esp;“是马利叫你来找我的么？”

&esp;&esp;咕叽摇头。

&esp;&esp;“那，我们现在去哪里？”

&esp;&esp;眼见洛蒂亚没有动作，咕叽着急了起来，噘着嘴露出气鼓鼓的表情。

&esp;&esp;拿着纸笔，想了很久，似乎想不出要怎么写。

&esp;&esp;“你不认字么？”

&esp;&esp;咕叽瞥了洛蒂亚一眼，点头，脸又红了些。

&esp;&esp;她看起来总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，也许是因为她又聋又哑吧。

&esp;&esp;不，如果她听不见，怎么会知道她在说什么？

&esp;&esp;“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说什么的？”

&esp;&esp;咕叽指了指嘴唇。

&esp;&esp;“如果这样，你听得到吗？”洛蒂亚用手捂着自己的嘴。

&esp;&esp;咕叽露出茫然的表情。

&esp;&esp;原来她是靠读唇来理解话语的。难怪咕叽的视线一直在她的脸上，很少移开视线。

&esp;&esp;踌躇片刻，咕叽沮丧地丢下笔，然后把纸团塞进嘴里。

&esp;&esp;“等等，那个不能吃——”

&esp;&esp;说晚了。咕叽当着她的面把纸团吞了下去。她为什么要这样做？洛蒂亚楞在原地，寂静无声的夜里只剩下咕叽的吞咽声。

&esp;&esp;“蒂亚小姐？”

&esp;&esp;门外传来女仆的声音。年轻的佣人毕恭毕敬地提着热水和毛巾，在门外敲了敲门。

&esp;&esp;看到女仆，咕叽赶紧跑了出去，卷发在身后一摇一晃。

&esp;&esp;“蒂亚小姐，我们给您带来了热水，新鲜的花，还有这些干净的衣服。都是诺尔多夫先生要求给您的。如果有需要的，请随时摇铃，我们马上会来。”

&esp;&esp;她们鞠了个躬，房门再次掩上。

&esp;&esp;“安瑟。安瑟”

&esp;&esp;把安瑟轻轻摇醒，她让安瑟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，接着拿出沾了热水的毛巾，轻轻地帮她洗起了脸。

&esp;&esp;“我来帮你洗个澡吧。”

&esp;&esp;她并不愿意看到学生的胴体。在潜意识里，无论安瑟经历了什么，她已然会尊重自己的学生。

&esp;&esp;“”

&esp;&esp;安瑟干裂的嘴唇嗫嚅了一下，无力地握住洛蒂亚的手。

&esp;&esp;“好的，姐姐。”

&esp;&esp;在烛火缥缈的橘色昏光笼罩下，洛蒂亚解开安瑟胸前的纽扣。

&esp;&esp;那对娇小的乳房上，伤痕累累。